万万没想到,那根弩箭上面竟然涂抹了秘药。
锦摸了摸额头,那里冷汗密布,简直不知该怎么才好了。
一个大男人,躺在床榻上神志不清,身上的衣衫也被他扯的皱巴巴的。
“你别乱动!”盛锦连忙按住他的手,就怕他将自己三下五除二地脱光了。
到时候被人发现,她该怎么解释?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吧!
“喂,苏牧之你不是很讨厌我吗?”
盛锦努力唤醒他的神智,“你现在最应该做的,就是立刻睁开你的眼睛,看清楚我是谁。”
她忽然听见苏牧之低低的呢喃。
他在喊谁?她将脑袋凑近,这才听清从那薄薄的唇瓣里吐露的是:“你不是盛锦。”
他皱着眉,看上去很是痛苦,嘴唇一开一合就好像是缺水的鱼儿。
等等,这不是自己的名字吗?
盛锦觉得很惊悚,难道这家伙是知道自己重生回来的事情了?
“你为什么说我不是盛锦。”
“盛锦……她绝不会对我说出那样的话。”苏牧之抱着头,整个人蜷缩成了一团。
他看上去好像很痛苦。
盛锦默默地想,她将手掌放在了苏牧之的额头上,就在这时,苏牧之猛地睁开了眼。
“你是谁?”
苏牧之的眼睛里像是漂浮着一块碎冰,冷冽酷寒的不像话。
盛锦愣了愣,这人难道还有双面?她皱了皱眉,“我已经说过了,我是盛锦啊。”
苏牧之的手精准无误地放在了她的脖子上,“你不是,你骗我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不是?”
“盛锦不会这样对我,”苏牧之看着自己被绑住的脚腕,他拧紧了眉头。
“我这只是防止你到处乱跑,导致药性散发的更加快啊。”
盛锦好不心虚地说道,其实她是怕这个人将自己伤害了,毕竟苏牧之的武功是很强的,自己对上他,不说一的胜算,一丁点的胜算都是没有的。
这里黑灯瞎火的,也不知该怎么才能够缓解苏牧之的药性。
盛锦正站在屋子里面不知怎么办的时候,忽然听见了绳索崩断的声音,盛锦回头一看,没想到苏牧之自己站了起来。
他的脸色阴沉沉的,衣衫拉开,露出洁白如玉的胸膛,看的盛锦脸上一热,很快就又恢复了淡定。
“苏大人看来你恢复正常了,真是可喜可贺。“
盛锦偷偷往后溜,身体一下抵在了门板的上面,没想到下一秒这个苏牧之就到了他的面前。
盛锦还没来得及喊非礼,这个人就朝着她的脸压了下来。
嘴唇贴在一处的时候,盛锦懵了。
忽地,一股罡风,凌厉而来。
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盛锦回头就看见一个男人杀气腾腾地站在那里。
褚镜玄!他那一双眼里盛满了沉沉的杀意,裹挟着凌厉的风,毫不留情地朝着二人刮来。
盛锦只觉得自己好像那背着丈夫偷晴的妻子。
苏牧之已然跪了下去。
“陛下。”苏牧之看起来情况似乎不是很好,却还是努力坚持着不让自己倒下去。
褚镜玄道:“朕今天这是看到了什么?朕心爱的女人,与朕的朝臣在这一间屋子里面,行那苟且之事,盛锦,你好得很啊。”
三千爱宠,无上尊荣,却换来一场背叛!
盛锦当即上前:“陛下,是有奸人陷害臣妾,臣妾绝对没有做对不起您的事!”
褚镜玄道:“有什么冤情,回宫你一桩一桩地告知与朕!”
回到宫殿,褚镜玄却立刻将盛锦关了起来,只是关她禁闭,却没有对她做什么事,也没有对她用刑。
只是,盛锦心中一直觉得不安,就好像头顶悬着一把大斧头,将落不落的样子。
盛锦坐立难安的###第五天,一封圣旨就这么到达了鸾明殿中,内容是,封盛长欢为妃子。
盛锦当时就摔碎了一套陶瓷的茶具。
她提起裙摆,不顾灵儿背后的呼喊,冲向金碧辉煌的金銮殿。
沉黑暴怒的双眸抬起,看向她仿佛淬满了冰,“你来做什么?”
盛锦道:“你不能封长欢为妃。我不同意!”
褚镜玄蓦地冷笑了一声,道:“你是以什么身份来阻止朕?”
“褚镜玄,你若是封盛长欢为妃就将我废了!否则我绝不同意,长欢进你的后宫!”
褚镜玄蓦地冷笑,道:“看来是朕太宠你了!来人将贵妃带下去,没有朕的命令,不得出鸾明一步。敢违抗者杀无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