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管家叹了口气,想劝解我几句,却终究不值如何开口。
我麻木地看着房中的婴儿床,静静地问:“我女儿呢,她在哪里?”老管家欲言又止,似乎并不想说,却架不住我一再追问。
最终,他告诉我,女儿在后院的仓库里。
那个地方又脏又冷又潮,女儿去那儿干什么?可当我在仓库找到女儿时,只觉得一股热血涌上头顶,紧接着就是从脚底泛起的寒意。
我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。
五岁的女儿怀里紧紧抱着我的牌位,和一条半人高的狼狗一起被锁在巨大的狗笼里。
我曾养的白***嫩的女儿,此时骨瘦如柴,本就小小的身体变得更加瘦小。
她的衣服被撕扯的破破烂烂,露在外面的胳膊、小腿,甚至脸蛋都是伤口,有的甚至能看见骨头。
而那条正酣睡的猎狗,嘴周布满了血迹。
那样怕疼的孩子,此时居然一滴眼泪都没有,像是饿极了,畏惧地看了一眼熟睡的狼狗,小心翼翼地爬到食碗前,狼吞虎咽着里面发馊的泔水。
想起刚刚徐妍怀中白白胖胖的男婴,恨意充斥了我的胸腔。
萧厉霆,你怎么敢?!我声音止不住地颤抖:“云云?”女儿动作顿了顿,慢慢抬起头看向我,呆滞了好半天,才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。
“妈妈,你回来了?”下一秒,小小的人儿哇地一声哭了出来,像是终于找到了依靠。
“妈妈,大伯母把云云关在狗笼里,不给云云饭吃,爸爸也不管云云,我好怕,大狗狗咬人好疼啊,妈妈快救云云出去……”我被这声委屈至极的妈妈喊得肝肠寸裂,却顾不得伤心,因为那只猎狗已经被吵醒了,正虎视眈眈地看着云云!我拿起角落的斧子,不顾老管家的阻拦,劈断了狗笼上的铁锁。
将云云快速抱出来后,我再次举起斧子,对准了狼狗。
“二夫人,别冲动啊,这可是大夫人最喜欢的宠物,是先生送给她的,你要是动了它,大夫人不高兴起来,先生是会生气的啊。”
呵,萧厉霆送徐妍狗,就是为了让它咬自己的女儿吗?我没有理会老管家,在猎狗扑上来的瞬间,一斧子砍掉了它的狗头。
犹嫌不足,我又把狗笼也劈了个七零八落。
萧厉霆听到动静赶来,开口就是责备: